我才发现自己额头有冷汗。「孟小姐,病人需要休息了。」一个护士走进院子,
要推她进去休息。我蹲下身给她盖好腿上的毯子,她颤抖的手落在我肩头。
「好孩子……快走吧……快走……」16回到家,佟夜从厨房里端着菜走出来,
桌上摆的都是我爱吃的菜。「还差一个汤。」他说着又进了厨房。我洗过手坐下,
他摆好碗筷,坐在我对面给我盛饭。「谢谢。」我接过。「母亲今天跟你说什么了?」
他给我夹菜。「你真的想知道?」我看着他问。他双手放在桌上,无意识地曲起。
这一直是他的小习惯,说明他很紧张。「我不想你不高兴。」他说。我吃了口菜,
才道:「没有不高兴,不过是说了你小时候的事,妈妈都记得很清楚。」「是吗?」
佟夜的手动了动,拿起筷子。他轻声道:「我以前确实有很任性的地方,母亲总是为我担心。
」我嗯了一声,佟夜就没再问。「明天去试婚纱吗?」他提议。「再说吧,
这几天工作有点忙。」「那等周末?」我放下筷子:「佟夜,你究竟为什么想跟我结婚?」
他显然愣住了,没想到我会这么问。我继续道:「我和你不是门当户对,我有的你都有,
我没有的你也有……所以你究竟看中我什么?」17佟夜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。
我们像是在互相审视。灯光下,他那双平时温柔深情的眼睛,现在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湖。
可他却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我道:「因为我爱你。」我轻笑了一声,低下头。
「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就是觉得你很好,我配不上而已。」「秋秋……」他站起来,
走到我身边蹲下身。佟夜握住我的手腕,一脸担忧。「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?怎么会这么想?
我是真的爱你,真的想和你永远在一起。」我觉得我今天很失态。我站起身说了抱歉,
转身进了浴室冲澡冷静。我想起来孟拓给我的符箓。我急忙走出浴室,拉开柜子一看,
符箓还好好地躺在里面,隐隐发着金光。我突然觉得脑子很乱,这些事情未免太过离奇,
佟夜的母亲本来就精神异常,我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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